評《勞逸》
鐵臂掄錘震日斜,黃昏觀魚早賞花。
群孫玉液閑細酌,醉臥蘭亭不管家。
詩的{dy}句描寫了一個火熱朝天的勞動場面,這個勞動場面當然是何挺佳鍋爐企業(yè)勞動實景,勤勞的工人,當然作者也把自己描寫成勞動者一員了。鐵錘把太陽都“震斜了”,太陽也沒有工人們那樣忘我勞動啊,工人們還沒休息,太陽你怎么早早地“斜”了呢。形象啊形象。
詩的第二句就從“勞”轉(zhuǎn)到“逸”了。晚上雞觀魚,早上賞花。多么閑情逸致。誰說普通勞動群眾不懂得斯文呢?
詩的第三句進一步遞進了“逸情”。群孫繞膝,慢慢地品嘗美酒??!
飲醉了,飲醉了,更臥在蘭亭,還管他什么家事。這是國泰民安,一派升平景象的絕妙描寫??!